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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芯儿是我随手取的名字,就跟GLU升高莫名其妙一样。

【瑟巴/莱巴】S.A.Y(6)

很抱歉撸主不能保证日更,但工作日尽量不断更吧,写完了这个了却心愿就能安心去准备考试了(喂,这种安心上路的说法

本次有巴德→瑟兰迪尔,标签大概要加一下瑟巴瑟了,毕竟如果巴德不动心大王单箭头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肯定后文不会出现巴德在上的H,所以我到底要不要标瑟巴瑟……

心疼叶子三十秒,下回写真·约会


〖6〗

巴德背着原本还抗议不需要依靠父亲的脊背现在却已经睡着的巴恩走回家的时候,额角还在隐隐作痛。他从医护人员手里留下了那块血迹斑斑的蓝帕子,却在一团糟的人群中失落了帕子的主人。

在这次突发事故里高大的金发男人帮了他不少忙,尽管他娴熟地盘起长发显得有些可笑,却在关键时刻有种与生俱来的震慑力,在很多幸存者质疑他们一步步行动是否合理而开始聒噪地争论时,有他站在身边无需多言,只一句“我相信巴德的判断”就足以拉回那些叽叽喳喳乘客的胡思乱想,更别说游出积水遍布的隧道时,他一手提着断了一只手臂容易溺水的比尔博,一边还绅士地搂着一位老妇人帮她把头露出水面。

同样身体强健的巴德必须承认自己无法如他一般轻而易举地做到同时帮助两个人,不仅因为他受了伤,还担心巴恩的安危而有些双脚发软,更可能源于众人对他性命相托的信任让他有了沉重的压力,他不能稍有一刻停下大脑的运转,哪怕那个器官已经超负荷工作,而黑暗中那个人星辰一般的眼睛给了他莫大的支持。

曾经有那么一刹那,巴德甚至想到的是万一害得这个人与他同葬湖底,不知幸或不幸。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见了鬼的患难见真情!

颠了颠背上的儿子,巴德苦笑一声,可惜连他的名字都忘记问,更不知道他从事什么职业家住何方,他们这辈子也许就这样相遇也这样陌路了。

噢!巴德懊恼地惊叫一声,咒骂着自己怎么能对一位成熟男性产生了类似追求的想法,他最大的孩子都16岁了,总不能迟了二十年才发现自己应该喜欢男人吧!


莱戈拉斯劝不住他执拗的爹畅饮,干脆赌气地跑出门打包外卖找巴德玩(约)耍(会),他记得巴德的儿子也喜欢射箭,还参加了兴趣小组,也许见面的时候他们能有一些交流,莱戈拉斯顺理成章地认为从亲眷入手能更快走近巴德的世界,可惜当他提着快餐盒敲开早就熟记于心的巴德家大门时,本应在家的人却换上了对方可爱的小女儿。

“喔,让我猜猜看,美丽的淑女你一定是蒂尔达吧,我是你父亲的朋友莱戈拉斯,他有没有向你提过我的名字?”莱戈拉斯绅士地行着没有礼帽的脱帽礼,小姑娘圆溜溜的眼睛却把他上下打量个够,“莱戈拉斯哥哥你是精灵吗?”

“精灵?为什么要这么问?”莱戈拉斯微笑着蹲下,与女孩保持相互平视,任她抚摸着自己飘在胸前的发丝,“因为这个,我头发的颜色?”

“嗯,而且哥哥你长的很漂亮,就像童话书上描述的精灵一样。”蒂尔达倚着大门,她的姐姐出门买菜去了,她本来以为是姐姐回来敲门,却不知道门外是一个比姐姐还要美丽的哥哥。

“不不不,亲爱的,形容男生要用英俊,当然我很荣幸被你这样的小天使称赞。”莱戈拉斯探头看了看女孩身后略显狭小的门厅,温馨的居家装饰遍布,却不见有忙碌的身影,“你爸爸不在家吗?”

“是啊,他送巴恩去兴趣小组了,之前打电话说他有点忙,不能回来给我们做饭了……”小姑娘看着莱戈拉斯的蓝眼睛做出艰难的决定,“抱歉我不能让你进门,你不能证明你是爸爸的朋友对么?或许等一会我姐姐回来,她能够招待你。”

真是个可爱又谨慎得踩不对点的孩子,莱戈拉斯耸了耸肩,把披萨盒交到蒂尔达手里,“选一块给我吧,我饿着肚子来找你爸爸共享一餐,谁知道没有预先沟通导致了这种结果,别怕我是坏蛋给你们下了毒,随便给我一块,就当我是个上门乞食的可怜人。”

蒂尔达被莱戈拉斯故意挤眉弄眼假装出的穷酸样逗得咯咯直笑,选了一块蔬菜最多的披萨用纸巾捏了递到他的嘴边,“爸爸说要想漂亮就要多吃蔬菜,哥哥你多吃蔬菜!”

“唔,谢谢你小公主,祝你们有个愉快的下午,我下次再来拜访。”莱戈拉斯不禁期待起这个小可爱与他的关系因为她父亲的缘故更近一步时两人的相处方式,即使他们没有共同的孩子,他也会对巴德的孩子如视己出。

不得不说,此时的莱戈拉斯想的实在有点多。


如果选择任何一种交通工具回家,巴德就能看到莱戈拉斯哄骗蒂尔达收下他的外卖,可上午的事件对他的心理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有些不敢搭乘公共交通。因而当他在半途碰上拎着购物袋的大女儿时,只能抱歉地做出“嘘”的手势让雪歌保持镇定,等回家再交代为什么他和巴恩一身狼狈,她的父亲头上绑着绷带,她睡着的弟弟脸上还有轻微的擦伤。

事故初始,他并不想让女儿们跟着担惊受怕,毕竟两个加起来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怎么能从住的街区赶到长湖-河谷-孤山事发地点来?于是找到机会只是跟家里通了一个电话,让雪歌帮忙准备蒂尔达的午餐,最坏的打算,如果、万一、他和巴恩回不去了,他也不想让女儿们亲眼看到那一幕,对孩子们来说,保护应该是方方面面的,而现在他和巴恩平安回来,他也会挑合适的时机把遭遇到的事情跟孩子们说清楚,打消她们的顾虑。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他差点对不起他们的母亲,想要与另一位男性建立某种关系这一件。

都过去了巴德,那个人让你动心不过是特殊境况下肾上腺素分泌过多产生的错觉,他嘴角意有所指的笑与波光流转的眼神只是那一刻的默契,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也说明不了什么,看他的穿着谈吐,本就和你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你除了记得他的脸,剩下有关他的任何事都不知道。

巴德烦恼地发现自己仍旧想着那个会用一根铅笔把长及腰际的金发利落盘起来的男人,要是自己有这手艺,也不用在给蒂尔达梳辫子的时候挠头了,巴德自嘲地笑笑。

而那笑容落在雪歌的眼里,却有了别的滋味,她觉得她的老爸今天的皱纹都温柔了起来,以一个青春期少女的想法,她认定她的父亲在丧偶多年之后终于遇到了他的第二春。

可喜可贺,同样独身多年的瑟兰迪尔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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